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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遐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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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时间:2020-08-17 00:00作者:陕煤建设集团铜煤公司 王秀红

冬日里,柳树干干巴巴的,寂寂寞寞,往日里洋洋洒洒的风采一点也看不见了。原野上落叶飘零,丛林中繁花落尽,而城市的树木依然苍葱,路两边绿草如茵,单位办公楼下点缀在冬青丛中一簇簇月季花毅然在冷风中摇曳着、绽放着,火红的、淡黄的、粉红的、纯白的,色彩缤纷,给人以暖暖的感觉。

不经意间,“冬雪雪冬小大寒”这句节气歌里,已经到了大雪节气了。岁月如指缝间淡淡的一股烟草香,又像是青石板路上的一串歪歪斜斜的车辙。岁月见证着东边山头的日出和西边树梢的日落,见证着小女孩头上的马尾辫和中年妇女眼角的鱼尾纹。这个季节应该有雪的陪伴,可雪也许在路上,也许根本就不会再来。这又有谁会真的在意呢?除了我。其实我也真的很凌乱,凌乱着雪的不来,凌乱着雪的来。如若她不来就如同中秋的夜空少了一轮明月,悻悻然没有冬的味道。如若她来了,静静绽放的花儿又会被她欺凌。哎,凌乱也好!

浅浅茶杯尚温,思绪已然远游。本就是一个矫情的人,偏偏又看到了矫情的文章。瞬间就矫情的二次方。酸溜溜地味儿慢慢溢出脑海,如同缓缓注入茶杯的清茶,慢慢溢满茶盘。这偏矫情的文章大概讲的是过年的味道。其实过年的味道因人而不同,是一种可意会而难言传的味道。

过年的味道是岁月偷偷溜走的味道;过年的味道是从意气风发的少年到两鬓泛白的中年的味道;过年的味道是被年味裹挟到营造年味的味道。还是仓央嘉措厉害“你过与不过,年就在那里,味道不轻不重,不增不减,不同的是品味道的人”。是啊,是谁曾经制造了年味,而又是谁将要制造年味?

像风吹过初冬的枫林,哗啦啦一片片红叶在枝头欢唱,沙啦啦一片片红叶在半空下落。风,根本无心于红叶的落或不落,她只是在赶路。年也是如此,根本无心于你过或不过,她也只是在赶路而已!

端起茶杯悠悠地品上一口。这几天,太阳总是很早就露出笑脸,金色的光辉从东边的天空洒向整个大地,给地上的一切都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。半风干的柿子密密麻麻的挂在枝头,挑逗着老槐树洞里的那只喜鹊,嗯,也许还有乌鸦吧。哈哈,其实最是被挑逗的是那个试了千百遍都没爬上树的鬼小子。一定是他,因为用石子砸柿子不小心打了邻居大妈的脑门,而他们家的大黄摇着尾巴向他母亲乞求少打他几扫把疙瘩。鬼小子只能看看可恶的乌鸦挑着个儿地吃。几十年之后,那棵柿子就成了鬼小子的年味,对,连同老槐树洞里的喜鹊,还有该死的乌鸦!

大黄走了,来了花脸,花脸走了,来了小黑,小黑走了,来了小灰........,扫把疙瘩还在手里,但却再也与屁股无缘了!永远不变的是,是那有些酸溜溜的年味。

岁月,并没风化了我的年味。虽然他可以爬上额头,模糊那山那水那棵柿子树!年味就通宵奋斗迎来的那块水果糖,年味就是顺风点燃荒草的焰火,年味就是雪满虬杆摇曳风中的一树红柿子,年味就是歪歪扭扭书写在褪着色的红纸上的春满人间!年味就在年尾......


文章分类: 建筑文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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